2020/1/23

《我談的那場戀愛》節錄,P.103-1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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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似乎跟愛情扯不上關係,但是在法國大革命或是法西斯主義與共產主以實驗的血腥史中,我們能不注意到同樣的情愛結構嗎?他們不都是企圖在歧異的現實上建立一致的理想,對異己感到不耐煩(劊子手的不耐煩)?情愛政治的聲名狼藉始自法國大革命,當時首度有人主張國家不該只統治還要「愛」其人民,而人民也應該做相同的回應,否則就應面對斷頭台。革命的開始在心裡層面與某些情愛關係極為相似——強調整體性,相信情侶/國家是全能的,急著放棄先前的自我主義,化解自我的界線,彼此之前不再有秘密(懷疑對方不完全坦白會導致疑心病以及/或是秘密警察的誕生)。

——《我談的那場戀愛》節錄,P.103-104